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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章（第2页）
欧阳环月用纸巾帮欧阳丽璇擦干眼泪，可是欧阳丽璇的心里依旧在流泪。
“如果我已经选择放弃了呢。”
可是这句话她说得很小声，她不敢让已经走火入魔的奶奶听到。
便利店外。
欧阳丽璇将头发盘起，用鸭舌帽盘住。
按照奶奶的计划，她现在还不能让别人知道她没死。
她刚进便利店，没想到便利店居然换了个新店员。
是一个长相颇清秀的日系帅哥。
已经化身为便利店店员的顾柯睿对欧阳丽璇笑了笑：“欢迎光临。”
司香思在和顾山下棋。
司香思问道：“顾山，咱们什么时候回新西兰？”
顾山的面色很沉重：“再等等吧，了解到婉伊和司南哲的事，我实在放心不下。”
司香思笑笑：“我倒觉得婉伊那孩子比当年的我聪明许多，很多事我到退休才想明白，但是那孩子年纪轻轻却把很多事看得清楚。”
顾山下出一步棋：“但顾还是老的辣，如果真有人想对付她，我怕她还是招架不住。”
已是傍晚，霜菊小馆没什么人了。
顾山去上了厕所。
司香思一人留在院子里，对着棋局沉思。
突然，一个人影出现在木质长廊。
司香思看过去，笑着说道：“环月？”
欧阳环月看着司香思，脸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中。
欧阳环月缓缓走上前，她的神色很从容。
“香思，你恨我吗？”
司香思有些困惑：“恨你什么？”
“恨我曾经拆散了你和顾山。”
欧阳环月在手里悄悄调整了毒针的位置。
司香思宽慰地笑笑：“环月，这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，谁还会放在心上呢？”
欧阳环月的眼中出现了怒色：“你知道吗，我就是恨你总是这么善良。”
她一个起身，将毒针插进司香思的脖子。
司香思瞪大眼，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口吐白沫倒在地上。
等到顾山上完厕所回来时，他只能绝望地叫来120。
“司家退休高层竟遭人谋杀？真相扑朔迷离！”
顾婉伊开着车，在车内听到广播，皱起了眉头。
司南哲已经站在太平间外面。
顾山坐在长椅上，神色中满是痛苦和愧疚。
“我不该那么晚还跟她在那下棋的，更不该把她一个人留在那。”
顾婉伊此刻赶到现场，司南哲见到她，轻声跟她说了事件经过。
顾婉伊坐到顾山旁边，安慰道：“爷爷，世事无常，现在最重要的是协助警方找到凶手。”
顾山瞪大眼：“凶手？又有谁会是凶手？香思那么善良，又有谁会杀害她！”
警察过来，对顾山说道：“阮老先生，请协助我们调查。”
顾山迟缓地站起身，因为司香思死了，他的身心几乎都要垮了。
司南哲扶住他：“或许在警方的询问下，您会想到一些细节。”
顾山突然瞪大眼，眸子不断颤动：“我知道是谁了！
欧阳环月！
一定是她！
只能是她！”
欧阳丽璇的粉发重新补了粉色，此刻看起来跟她刚回国一样亮洁如新。
欧阳环月则是阴森森地坐在角落，看着这一切。
欧阳丽璇有些惊讶：“奶奶，您怎么回事？看起来脸色很差。”
这几天都是欧阳丽璇出去买菜，欧阳环月坐在家中一动也不动。
往日穿着考究、妆容精致的老太太再也不见了，取而代之的是满脸老人斑的阴沉老太。
欧阳环月干涸的嘴唇动了动：“没事，你出门吧，记得遮住自己的脸。”
便利店内。
欧阳丽璇再一次在顾柯睿那里结账。
顾柯睿细心地为她清点东西，随后露出标志性笑容：“一共是134元。”
欧阳丽璇戴着口罩的脸有些红了，她赶紧手机支付完毕。
但是顾柯睿却开口道：“打扰了，其实我……想加你微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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